比如,现在。
佟飞可真是让人着急,他居然挥舞着刀,从张保的正面直接穿了过去。
这可倒好,张保正准备出手呢,却不料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,下意识地就把手中的刀往回收了一下。
西索纳德也被佟飞突然的出现给惊呆了,不过片刻之后,他就反应过来了。
“哈哈,笑死我了!”西索纳德一边狂笑一声,接着飞快地伸出一只脚,对着佟飞的小腹就踢了过去,佟飞怎么可能顶得住这一下,毫无疑问地就被踢飞了。
这还不算完,因为张保恰好就站在他的身后,所以,佟飞的后背就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张保的身上,把张保也给撞飞了。
如此一来,本来刚刚还被阻拦了一下的西索纳德,就再一次如入无人之境了,他左右看了一眼,随便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柄刀,叫嚷着就冲了过去。
“你可真是帮倒忙!”张保这时候刚刚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佟飞,嘴里还骂了几句。
佟飞完全没弄清是什么状况,心说自己好心好意去帮忙,怎么到最后反而更糟糕了呢?
“别愣着了,快上吧!”
不多时,西索纳德就带着那五十来个人,和佟飞他们一群关家的弟子,厮杀在了一起。
而这时候,关紫渔和傲霜雪,都已经陷入险境了。
傲霜雪本来就比西索阿瑞差不少,抵挡一时还凑合,时间长了,肯定要吃亏。
至于关紫渔,那就更不必说了,要不是因为她的大刀刀法凶猛异常,恐怕早就被禹成漠给拿下了。
西索阿瑞其实也在着急,这差不多都打了几十个回合了,可是却还是迟迟拿不下傲霜雪,有好几次眼看就要得手,最终还是被傲霜雪给躲过去了。
其实傲霜雪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,她心里也给自己预测了,估摸着再有二十来个回合左右,自己就应该要败了。
可是,现在却也没有时间给她去琢磨败了之后应该怎么办。
因为她必须全神贯注地应付西索阿瑞,丝毫不能有所松懈。
就在此时,忽然间,街头一端传来了吵杂地脚步声。
“就是这里,给我围起来!”
一声巨喝,从不远处传来,把场中的众人都吓了一跳。
不多时,无数支火把就都亮了起来,将这一带照的犹如白昼一般。
“都住手!”
西索阿瑞是最先发现的,他没弄清这些人是什么来头,也不敢大意,闪身躲过之后,就飘到了一旁。
西索纳德和禹成漠他们,也都纷纷停了下来。
关紫渔这时候正打得来劲,不得不说,她这外家兵器占了很大的便宜,舞动起来虎虎生风,还真让禹成漠不敢靠近,也幸亏关紫渔的内力并不深厚,否则的话,谁见到她都得头疼。
直到众人都停下来之后,才发现了一幕很诡异地情景。
刚刚出现的这些人,竟然都是穿着铠甲的军士。
“庞大人!”
就在众人还在发呆的时候,一个身穿官服的人,从人群中走了出来。
“展将军,令军士将这些人给我围起来,一个都不许放跑!”身穿官服的人说道。
“是!”
一个穿着甲衣,手中举着一柄铁剑的人,便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铁剑,瞬间,无数个手执长枪或者长刀的军士,便开始跑动了起来,将这些人都给围住了。
“大胆贼子,刚刚守城门的军士,可是你们这些人所杀的?”身穿官服的人口气威严地问道。
没人回答的他的话,因为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此时,西索阿瑞忽然笑了一下,然后走到关紫渔身边,高声说道:“掌门不必担心,我这就杀了他们!”
说完,西索阿瑞便突然冲了过去,随手抓住一个军士,一掌拍到了他的脑袋上,直接把他的脑袋给拍裂了。
“杀!”西索纳德和禹成漠没弄明白西索阿瑞的意思,但是看他都动手了,那自己也不能闲着啊。
随即,又有两个军士惨死了。
发生这一幕,仅仅用了几个眨眼的工夫。
“好哇!胆大妄为的关家,你们竟然连朝廷巡防营的军士都敢杀,大家不要害怕,给我上!”
这个身穿官服,不停地发号施令的人,正是泸州新任知府,庞永清。
他是接替离任的刘知府的。
此人一向对武林势力十分反感,记得当初刘知府也和关紫渔打过招呼,还劝关紫渔和他打好关系,可是关紫渔也有她的想法,既然此人不待见武林中人,那自己也就不必去找不痛快了,再说了,打好招呼又能怎样,朝廷的人,不可能为了自己武林中的事来出面的。
说来也巧,刚刚西索纳德出城之时杀的那些人之中,有一个人没死绝,而是挣扎着到了附近的民居那里敲开门,告知了事情经过之后才死去的,那民居中的老百姓马上就去报官了,庞永清也是刚刚接到消息,说西门守城门的军士被杀,这才着急忙慌地找到了巡防营的将军展存,展存一听此事,当即就调集了巡防营的军士,关家附近今夜实在太热闹了,庞永清就是想不知道,也不可能了。
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,自己刚刚过来,什么都还没问清楚,巡防营的军士就被杀了。
这,还了得?
展存更是怒不可遏,手中挥舞着铁剑就对着西索阿瑞迎了过去。
“别动手!”
关紫渔在后面急得大喊,她之所以喊,是因为她不想让展存白送了性命。
刚刚西索阿瑞突然蹿到自己面前称呼自己掌门,现在她也明白了,这分明就是要嫁祸。
不过,她这一喊,更让庞永清误会了。
他不是不认识关紫渔,只不过看关紫渔从来没给自己惹过麻烦,因此自己到任之后,也就没和关紫渔打交道,只是没想到的是,平时不打交道,这第一次,就打了个这么大的交道。
“掌门别慌!杀!”西索阿瑞根本不停,右手直接握住展存的铁剑,接着反手一扭,就扣住了展存的脖子,使劲一拧,展存就死得不能再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