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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苏小小:她是一个堪与西子湖的山水相媲美的女人(2)

苏小小这才舒展眉目,扑在贾姨怀里沉默不语。贾姨轻抚着苏小小的头,叹道:“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更何况那钱万才是我们得罪不起的,为今之计,倒不如另寻一富贵人家嫁了,钱万才也就不能拿你怎样了。”

苏小小抬头望着贾姨,一个劲地摇头道:“乳娘,你还不明白我对阮郁的感情吗?况且我们已经拜堂成亲,就算他现在音讯全无,我也要为他守贞,等他归来。”

贾姨低头看着苏小小,长叹一声道:“你这孩子就是太傻,女人这一辈子总得有个依靠,见前几日那位孟公子给你写的信,他倒也算是个正人君子,不如索性跟了他,可万万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呀!”

苏小小怔怔地望着贾姨,不解地说:“乳娘这一生不也吊死在我爹这棵树上了么!”闻听此话,贾姨拭了拭眼角的泪珠,只是拍着苏小小的肩膀,却也不语。

原来,贾姨在一次偶遇之下认识了苏小小的爹,之后却知苏小小的爹已经有了妻室,但贾姨又是个烈性女子,不愿与人共侍一夫。虽然她仍旧爱着苏小小的爹,但却从未向其表白,因而自愿做了苏小小的乳娘,一直留在苏小小的家中照顾她,只求每日能够看到他。

苏小小心里明白,贾姨是一心为了自己着想,可无论如何,她也不能负了阮郁。因此,当钱万才再次登门求亲时,苏小小冒着被钱万才报复的危险,对钱万才道:“我爱的是湖光山色,恋的是意中之人,绝不为了富贵钱财而身入金屋,那岂不是成了笼中之鸟。”苏小小用这番话断然拒绝了钱万才。

钱万才心想:“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哪个女人敢不从,而今你苏小小一个抛头露面的诗伎,也敢如此羞辱于我,我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,你还真不知我钱万才的厉害。”虽说钱万才脑满肠肥,但他并不笨,相反,他诡计多端,而且心狠手辣。

这一次,钱万才可不愿意像以前一样,哪个女人拒绝了她,就将其暴打一顿,然后强行拉入府中为妾,这个苏小小与那些女人不同,生得一身傲骨,不用计谋,只怕拉入府中也要寻了短见,到最后他还不是捞了个空。

钱万才愤然离去,心里琢磨着如何处置苏小小,苏小小却没有将钱万才的愤怒放在心上,因为她绝不会为了生存而屈就于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,况且还是钱万才那种她压根就看不起的人。

此时,苏小小变卖家产之后的积蓄也快用尽了,贾姨正愁着如何维持生计,苏小小二话不说,拉着贾姨道:“乳娘,如今你不能再宠着我了,为了生计,我宁愿做歌伎,图个身自由,心干净,也不愿屈于侯门之内,更不愿负了阮郁。”贾姨沉思片刻,抱着苏小小一边抽泣,一边点头。

就这样,苏小小为了维持自己和贾姨的生计,每天都强颜欢笑,给一些喜好吃喝玩乐的富家子弟抚琴唱曲。一日,钱万才花重金请苏小小去为他唱曲,苏小小想,此前没有从了他,现在只怕他因此报复,只好与贾姨商量。贾姨认为不去恐怕会激怒钱万才,于是便陪同苏小小一起前往钱府。

苏小小和贾姨到了钱府时,钱万才亲自站在门外迎接。进府后,一曲唱罢,苏小小便转身欲走,可钱万才却挡住了苏小小的去路,大声笑道:“怎么?我钱府不够豪华,多待一刻也不愿意?”

苏小小不卑不亢道:“钱老爷花钱请我唱曲,曲已唱完,自然没有多留的道理。”钱万才趁机上前一步,凑近苏小小道:“若是你能够回心转意,就此从了我,以后就有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
苏小小轻蔑一笑,一边朝府外走去,一边道:“一切的荣华富贵对于我而言都不过是过眼烟云,怎能用此亵渎男女之间的真爱。”见苏小小头也不回地绝然离去,钱万才气得七窍生烟,心中要教训苏小小一番的念头更甚了。

良人不待,看破红尘却身不由己

苏小小变卖家产得来的钱已经用光了,如今就只能靠她到处卖唱来维持生计。但是,一些富家老爷或公子哥的心思并不是想要听苏小小唱曲,而是惦记着苏小小这个人。因而,苏小小免不了被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骚扰,这些人一旦骚扰不成,便将苏小小奚落一番。于是,苏小小卖唱的时候也越来越少,生活也就越来越艰难。

正是在这个节骨眼下,苏小小日思夜盼的阮郁终于有了消息,而这时离阮郁走时已有两年半的光阴。送信的人告诉她,这信是阮郁亲笔所写,说完之后,便即刻离去了。苏小小死死地握着手中的来信,激动得喘不过气来。站在一旁的贾姨让苏小小赶紧拆开信,看里面都写了些什么。

苏小小握着信封的手不停地颤抖着,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拆开信,她比谁都急于想知道信的内容,可是她又不敢拆开,她害怕信的内容会绝了她一生的希望。

但是,事实始终都是要面对的,带着对阮郁的满腔信任,苏小小颤抖着拆开了信件,盯着信纸看了几遍,脸色慢慢发白,双手不停地颤抖,眼里噙着的泪珠一滴一滴打落在信纸上。

贾姨不识字,见此情景,在一旁急得团团转。良久,直到信纸被眼泪浸湿了一片,苏小小才吐出一句:“原来如此!”便再不说一句话。贾姨预感到事情不对,但无论怎样问,苏小小就是一言不发。

入夜,苏小小将自己关在闺房中。贾姨担心苏小小想不开,于是想要敲门进去劝慰,但苏小小却死不开门,贾姨便一直守在门外,直到里面传出一阵断断续续且杂乱躁动的琴声,接着是酒杯落地碎裂的声响,以及时断时续的抽泣声,贾姨管不了那么多了,她破门而入,只见苏小小已然醉倒在地上,手腕上已有一道伤口,鲜血一股股流向地面。

贾姨大叫不好,忙将苏小小扶到床上,又赶紧把苏小小的手腕包扎起来,匆忙出门去请大夫。大夫说苏小小手腕的伤是小事,心中长久以来的郁结才是大事,并嘱咐贾姨要好生开导,否则无药可救。

苏小小大病了一场,不过在贾姨的悉心照料下逐渐好了起来,身体虽已无大碍,但却更加瘦弱,让人看了就心疼。

一日清晨,大病初愈的苏小小摇晃着来到西泠桥畔那一处松柏下,贾姨跟了上来,只见苏小小站在松柏树下望着一湖的荷花出神,眼中那些晶莹的泪珠像是要立即滚落出来,贾姨忙扶着苏小小叹道:“小小如此聪慧,应该懂得男女之情薄如烟云,短如朝露,你万万不可为了阮郁那种薄情寡义之人折磨自己,身体才是最重要的。”良久,苏小小抬起头茫然地望着远方,自言自语地说:“我虽沦落风尘,可我的心是干净的。”

原来,阮郁回去之后,将自己和苏小小的事如实向爹娘道明后,阮郁的爹阮道差点没气晕过去,他指着阮郁愤然大骂道:“堂堂一国宰相之子怎么能娶一个这样的女子,即使是诗伎也不行,那岂不是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。”阮郁据理力争,阮道便将阮郁关在屋内,没有他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将他放出来。阮郁被关起来后,三天滴水未进,以此抗议。

老谋深算的阮道强压怒火,想着应该如何解决此事,最后,阮道告诉儿子,他并非极力反对这门亲事,而是不希望阮郁现在沉溺于男欢女爱中,他告诉阮郁,他决定等阮郁有一番作为后,再准备一份厚礼,前去迎娶苏小小。

然而,阮郁不知道,这些话只是阮道的缓兵之计。阮郁本想给苏小小写信告诉她这个消息,然则阮道却阻拦说:“现在不宜告诉她,否则她会误会于你。”阮郁想想也是,于是就作罢了。

就在阮郁潜心求学时,阮道一边命家人严加看防着阮郁,一边又自行作主,寻了一名门闺秀,对阮郁以死相逼,要阮郁成婚。并郑重承诺,只要阮郁现在肯成婚,日后便可纳苏小小为妾。阮郁悲愤交加,可又苦于无计可施,想逃也逃不出府,万般无奈之下,阮郁只得答应。因此,阮郁才修书一封,将所有的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苏小小。在信的末尾,阮郁盼望苏小小可以委身于他作妾,并承诺,只要苏小小回信应许,他立即亲自前来迎娶。

贾姨终于知道了信的内容,于是劝苏小小应了阮郁,贾姨一边扶苏小小回屋,一边劝道:“小小,现在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,更何况他是宰相家的儿子,这也怨不得他啊!”然而,苏小小只是摇头不答。

然而,连贾姨也猜不透,为何苏小小宁愿继续卖唱,也不愿嫁于阮郁为妾。从那以后,苏小小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,性情也变得更加孤僻和冷傲起来,在强迫自己为一些达官贵人唱曲时,言语之间无不流露出轻蔑的笑意。

唯一不变的是,苏小小对山水的痴恋程度。在不唱曲的时候,苏小小总是一个人跑去人迹稀少之处,一个人或坐或站地聆听着山水的声音,倾听着鸟语花香,独自一人沉浸在蓝天白云的缠绵之中,也只有在那个时候,苏小小的内心才会求得片刻的安宁。

其实,在苏小小收到阮郁的信后,她就有了一个念头,那就是削发为尼,常伴青灯,了却这一世情缘。然而,人生无奈就无奈在这个地方,并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。苏小小也有顾虑,若她只是一个人也就罢了,可她偏偏还有一个舍不下的乳娘,她若削发为尼,抛开一切俗事,乳娘可怎么办?

因此,苏小小在心中断了这个念头,她不能因为自己的情感遭挫而弃乳娘于不顾。毕竟在这个世界上,只有乳娘和她是相依为命的人。为了不让乳娘为自己担心难过,苏小小在乳娘面前总是尽量地强颜欢笑,但是,一到夜里,她却孤零零地躺在床榻上,整夜整夜地失眠,她总是告诉自己,忘了阮郁,放下那段情,可越是这样,她就越是忘不了,放不下。

一个夜里,苏小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突然,她感到胸口一阵剧痛,喉咙也极不舒服,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堵住了似的,苏小小怕惊扰了贾姨,便将整个身子缩进被褥里,压抑着轻轻咳了起来。贾姨就睡在苏小小隔壁,她和苏小小一样,也是整夜整夜地失眠。这些日子以来,她总是觉得是自己拖累了苏小小,她这把年纪,什么事情都干不来,若不是为了照顾她,苏小小也不会沦落为歌伎。每每想到这里,贾姨总有一种一死了之的冲动,可是,她又舍不下苏小小。总是想起苏小小那句:“乳娘,幸好有你在,不然就剩下小小孤苦一人了。”

由于房间挨着,夜里又很静,因此,尽管苏小小不让自己咳出大的声音,但贾姨仍感觉到了苏小小房里轻微的咳嗽声。贾姨起身叩苏小小的门,问她是否感染了风寒,苏小小没有开门,只是说自己的嗓子有些干,现在喝了水,已经好多了。

听苏小小这么说,贾姨没有再追问下去,而是静静地站在外面,见苏小小确实没有再咳了,才进屋睡觉。次日一早,贾姨便要去请大夫,苏小小却坚持不肯,她说自己确实只是嗓子不舒服,现在已经好多了,叫贾姨不用紧张。拗不过苏小小,贾姨只得作罢。

巧遇知己,慷慨解囊助其成事

一日,苏小小给一富人家唱完曲后,一个人走到绿草如茵的烟霞岩畔,孤单地坐在一棵开满了花的树下,心中思念着阮郁的同时,又想起了已经过世的爹娘。苏小小想,爹娘在世时,自己家境也算殷实,如果在那时遇见阮郁,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?只可惜如今的自己,已变成为了生计而到处卖唱的歌伎,人虽未在青楼,但在别人眼里这又与青楼女子有何差别?想到此,不免悲从中来,伤心欲绝,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,一阵轻咳。

忽然,苏小小听得前面不远处传来“叮当叮当”的凿石之声,这声音敲得她心烦意乱,正要避开,却听见一阵叫骂声传来。苏小小顿了顿,循声而去,一个偌大的石场出现在眼前,旁边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挥舞着手中的皮鞭,正在肆意殴打几个衣着简陋的石匠。

苏小小见石匠们个个衣衫褴褛,神情疲惫不堪,心中自是不忍,又见大汉对石匠们肆意殴打很是不解,于是大声喊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们为何打人?”那几个挥舞着皮鞭的人抬头一看,见是一妙龄女子,且气度非凡,一时弄不清她是何方人物,便都停了手,呆呆地望着苏小小。其中一人回答道:“我们奉钱老爷之命,在这里监督石匠们快速完工!”

原来,巨富钱万才的老娘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,钱万才的妻妾们请医拜佛,才使得他老娘的病转好,钱万才为了讨老娘欢心,决定在这石壁上凿刻三百六十五尊石罗汉。如今,老娘的七十寿辰即将来临,而三百六十五尊石罗汉像依旧尚未完工,所以,钱万才又增派了家丁在这里督促着石匠们赶工,以防他们趁机偷懒。然而,三百六十五尊石罗汉像岂是说完工就能完工的,石匠们请求放宽一些期限,却遭到了殴打。

苏小小正要开口给石匠们求情,不料钱万才突然赶到,他瞄了一眼苏小小,冷着脸笑道:“苏小小啊苏小小,你不仅傲慢无礼,还爱多管闲事,如今竟管到我的地盘上来了。”

苏小小和钱万才对视,把头一扬,不卑不亢地道:“你说这是你的地盘,请问这里可写有你的名字?”被苏小小这么一问,钱万才自知理亏,一时无话。苏小小又道:“你若真心敬佛,就拿出诚心来,而不是在这里殴打这些工匠。”

钱万才哈哈大笑一声,道:“苏小小,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,过去你从来不买我的面子,今天你这算是在求我吗?”苏小小不理会钱万才的戏耍,正义凛然道:“所谓敬佛,心诚则灵,他们是人,你也是人,你又何苦如此难为他们?”

钱万才歪着脑袋听苏小小把话说完,一脸坏笑地问道:“你跟我谈佛,在我心中,你便是我的真佛,你若是愿意从了我,我便依你,不再难为他们,你看如何?”说着,他便伸出一只手来揽苏小小入怀。苏小小愤怒无比,随即给了钱万才一个响亮的耳光,厉声道:“如此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,我苏小小宁死不从。”

钱万才立即暴跳如雷道:“我呸,你一个沿街卖唱的妓女,整天到处丢人现眼,还假装清高,这才叫无耻。”接着,钱万才抓起一条皮鞭愤怒地道:“若不是我老娘前些日子生病,我早让人收拾你了,我看你这次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敢在老虎头上动土,我今天非要让你这个贱人尝尝我的厉害不可。”说着,便猛地向苏小小扑去。

这时,只听见一声“住手”,山坡上跳下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来。少年只身挡在苏小小身前,紧紧抓住钱万才挥过来的皮鞭,怒视着钱万才道:“欺负女流之辈,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?”

钱万才定眼一看,不由得冷笑了一声。他眼前的少年衣着素色麻布衫,不过一穷酸书生,于是欲将皮鞭压过来,可皮鞭紧紧地被少年握住,他夺了两下,见无济于事,索性丢开,又从家丁手里夺过一条皮鞭,手臂一挥,轻蔑地说:“仗势欺人怎样,王法,我钱万才就是王法?我想打谁就打谁!”说着,侧头转向身后的家丁,指着苏小小和少年喝道:“一起上,给我往死里打。”自己却退到家丁们的后面去。

家丁们操起皮鞭一拥而上,劈头盖脸朝苏小小和那书生打去,然而,不过一眨眼的功夫,家丁们只觉手臂一阵酸软疼痛,手中的鞭子纷纷落地,家丁们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脚底就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一样,一个个摔倒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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