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之内春意融融,在秋羽的搀扶下,姬月儿腆着肚子走到床榻那边躺下来,背靠着床头,蹙眉道:“这一路上坐车都把我累坏了,夫君,麻烦你把靴子脱下来好吗?”
也许因为小妮子怀了秋羽的亲生骨肉,他态度与以前相比有了很大转变,朝着姬月儿笑了下,“应该的,”然后弯下腰身为公主殿下服务,为其脱下鹿皮靴子。
“还有袜子呢,也脱了。”
“行……”
秋羽依言照做了,仿佛宫里的小太监般不敢有丝毫大意的侍候着,见他言听计从,没有丝毫违背,姬月儿明眸中闪过得意之色,小样,无论你有多么桀骜不驯,狡诈多端,都逃不出本公主的手掌心,看以后怎么折腾你。
眸子灵活一转,姬月儿唉声叹气道:“唉,腿也好酸啊,夫君你再给我揉揉呗。”
这妮子还得寸进尺了,过分了吧!秋羽心里有些不满,觉得姬月儿太能折腾人,却也没反对,任劳任怨的道:“没问题。”他转过身力道不轻不重的揉在对方****上,持续了很长时间,本以为揉完了可以休息,不料,姬月儿又道:“夫君,你再给我做个足疗吧,我脚也有点涨痛……”
真是蹬鼻子就上脸啊,也罢,看在你那么辛苦的份上,我就忍耐一些吧!尽管秋羽满心不情愿,还是没有拒绝,拽了个圆凳过来,他坐下了,握住面前的一只玉足,只觉得入手滑腻如同丝缎,柔若无骨,不免心神荡漾,也没什么怨气了,这可是美貌与高贵并存的公主殿下,寻常人等想看一眼都难,我能亲密接触玉足估计也让人羡慕呢。
如此想来,秋羽心态放开了,即便姬月儿脾气古怪没少惹他生气,可毕竟将少女纯洁无瑕的身子给了他,还有无比纯正的灵气呢,自己能够达到如今的实力,也有着人家一份功劳……
柔情蜜意涌上心头,不愉快都忘掉了,秋羽尽心尽力的捏着,足疗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找准穴道,力量恰到好处,这些对于他来说都不是问题。
“哎呦……”姬月儿秀眉微蹙的叫了声,然后感觉到的却是惬意,不由自主的道:“好舒服,夫君你太会捏了。”
秋羽笑道:“你就享受吧,保证让你爽起来都不知道东南西北。”
姬月儿扑哧一笑,“说你胖你还喘上了,你就吹吧,也不怕把牛皮吹上天。”
“怎么,你不相信,那就尝尝我的手段。”随即,秋羽变换手法,右手指节顶在脚心的某处,换句话说,这是一般人平常接触不到的地方,然后另一只手捏住对方的小脚趾,双管齐下登时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
“啊……”姬月儿眼里尽是惊愕之色,身子弓了下,觉得很不对劲,怎么好像跟臭小子巫山云雨似的,太古怪了。
秋羽指节开始有韵律的动着,眼里露出玩味的笑意,小丫头,让你尝试一下足疗的最高享受,应该不逊于颠鸾倒凤。
果不其然,姬月儿真的体会到那种无比美妙的滋味,抑制不住的叫起来,声音越来越大,不可避免的传到外面。
客厅里还有老两口呢,听到这种古怪的声音,互相看了眼,目光里尽是无奈,到底是年轻啊,不知道节制,公主还大着肚子呢,怎么又搞到一起了?
隔壁房间住着的是罗琳,正生闷气呢,听到那边传来的动静,更让她气恼不已,有没有搞错,叫这么大声,还让不让人活了啊?
显然,家里人都误会了,谁都没想到只是足疗而已,却让姬月儿无比幸福的被漫天潮水淹没,好像跟恋人恩爱了似的。
夜已深,姬月儿心满意足的搂着男孩香甜的睡去,觉得自己真的离不开对方了,大老远的过来还真是值得,太享受了。
不管这对冤家以前有什么爱恨情仇,接下来的几天,秋羽对小妮子真是百依百顺,起床的时候他服侍姬月儿穿上袜子鞋袜,甚至为其梳妆打扮,白天领着公主上街闲逛,没走几步他就抱在怀中,生怕把小丫头累坏了。
至于夜里,每天都要足疗,那种滋味无比美妙,只可意会不可言传,让姬月儿不可抑制的大呼小叫,弄得老两口和罗琳都很担心,毕竟小丫头不比平时,大着肚子呢,也不注意些,若是天天这么搞下去,会不会流产啊。
这几天好比蜜月期,不同于以往那种彼此利用,姬月儿逐渐的体会到恋爱的感觉,有时候心里也会萌生一种想法,莫不如我真的嫁给他算了……
不过,每当这个念头涌起,姬月儿又觉得无法跟父母交代,也很没面子,毕竟秋羽只是个普通人,双方地位差距太大,根本没有可能。后来她干脆不想了,反正年纪还小,想太多很累的,还是享受现在吧。
而且小妮子还有个心结,就是臭小子还跟齐国公主吕佳琪有一腿呢,当初合起伙来对付她,绝对不能原谅,她此番过来就想着将对方带到京城,然后与其算总账,可是觉得足疗太好受了,让她拖了一天又一天。
这一天也来,做过足疗之后,姬月儿心情愉悦的搂着身边的男孩,试探着问:“夫君,佳琪姐姐被你带到哪里去了?”
秋羽心中一凛,小丫头还没忘记这茬呢,千万不能说实话,否则麻烦就大了。他郑重其事的道:“月儿,我跟你道歉,上次真是我们不好,不应该联手对付你,请你看在肚子里孩子的面上原谅我行吗?”
姬月儿白了他一眼,娇嗔道:“瞧你干什么呀,我又没怪你,只是觉得跟佳琪姐姐感情深厚,也不晓得她孤苦伶仃的在什么地方呆着呢,想接过来咱们一同生活,让你享尽齐人之福,这不挺好吗。”
还有这好事吗,不可能,小丫头说不上打的什么鬼主意,千万不能上当。既然秋羽有所警觉,便撒谎道:“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哪里,当初离开京城之后,我们就分开了,各奔东西,也许她回齐国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