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李翰峰一意孤行的想要作对到底,多说无用,秋羽点头道:“那我明白了,李副市长公务繁忙,我就不打扰了,告辞。”
李翰峰巴不得对方走呢,他站起身说道:“那我送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请留步吧。”
秋羽离开之后,廖灵曼走进办公室好奇的问:“他是什么人呀,这么大面子,能劳动你的大驾亲自送他?”
李翰峰沉声道:“这家伙就是恶人一个,江阳道上最大的黑社会头子就是他……”
廖灵曼失声道:“啊……我知道了,他是羽社的老大,怪不得也姓秋,他好厉害呀,好像谁都怕他……我伯父就是被他打伤了。”
李翰峰一声冷笑,“再厉害又能怎么样,也不过是个流氓而已,邪不压正,他早晚会遭到报应。你那个远方伯父也太孬了,还号称什么顺平土皇上,居然被这小子给揍了。通知你伯父一声,让他晚上八点在风俗大酒店等我,到时候有事商量。”
原来,廖灵曼跟顺平鹰帮老大白头鹰廖成刚有亲戚,对方是她的远房伯父,李翰峰与廖成刚熟识,就是因为她牵线的缘故,乃至后来,李翰峰才得知廖成刚跟任书记的关系那是相当不错,基于此,两个人关系更是亲密,狼狈为女干。
廖灵曼答应一声来到办公桌附近,抓起话筒拨通伯父的电话,传达了这一消息。看到李翰峰坐在老板椅上打了个哈欠,她走过去绕到椅子后面,把领导的头靠在自己两个颤巍巍的圆球中间,用手揉着对方的太阳穴,嗲声问:“精神这么差,不用问,昨晚上肯定跟你老婆干了,那个黄脸婆至于你在她身上用劲吗?”
李翰峰无奈的道:“我也不想跟她干,可她毕竟是我合法妻子,怎么着每月也得交一次公粮啊,否则她肯定不答应,玛德,都稀松了,跟老母猪似的,哪有你紧啊,我是硬着头皮跟她做的。”
廖灵曼咯咯娇笑,自负的道:“那当然,别说你们家的黄脸婆,就是其他女孩子跟我都没法比,知道我绰号叫什么吗,紧箍咒。”
对于这点,李翰峰倒是颇为赞同,身后的女人技术极佳,并且天赋异禀,简直让他乐不思蜀。他兴奋不已的点头,“你是真紧啊,谁都比不了。”
办公室内充斥着污言秽语,当领导的还真是享受啊!
从市政府出来之后,秋羽驱车来到木器厂,到仓库里找了几件兵器放在面包车内,然后载着武藤姐妹离开,奔往空山寺方向。这小子向来有仇必报,上次被德惠方丈敲了脑壳,差点没把他打死,如今该到了算账的时候。乃乃的,你是江湖中的六奇之一又如何,敢惹老子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
一路上有双胞胎姐妹陪伴,可以说说话,倒是不寂寞。武藤奈美瞥了眼车内过道上的兵器,好奇的问:“咱们干什么去,打架吗?”
秋羽点头,“差不多,我要报复个老家伙,正好请你们帮忙。”随即,他把要收拾的是谁,当初怎么结的梁子,以及要采取怎么样的行动跟姐妹俩诉说一遍,二女痛快答应,同时也很愤慨的谴责那个老和尚,觉得对方做事太离谱……
另一面,空山寺内的德惠方丈不知道有人想要算计他,依旧在大雄宝殿敲着木鱼念着金刚经,却总是静不下心,脑海中经常浮现出妙玉的身影,挥之不去,让他心里无奈叹气,我修炼了这么多年,却始终六根未净,枉对佛祖啊!
这么多天,德惠方丈一直在自责中度过,甚至都没理会私自下山的虚谷等徒弟,爱哪去就哪去吧!
寺庙后院有禅房,也有厨房及马棚,此时,德惠方丈的那匹毛驴就站在青石槽前面悠然自得的吃草,逍遥自在。
一道身影轻飘飘的翻墙而过,快步往毛驴子这边冲过来,胸口的两大团颤抖不已,无限诱人。来者年纪很轻,容貌姣美,赫然是刚被秋羽收为奴隶不久的武藤静香。
毛驴一动不动,直愣愣的看着跑过来的女孩,有些茫然。
顷刻间,静香来到马棚内,停下脚步的她伸手去解缰绳,并且低声笑着说:“别动,老实点,跟姐走吧,让你吃香喝辣的……”
冷不防,毛驴居然张开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猛地咬过去,直奔静香手臂而去,动作凶猛让人猝不及防。让人怀疑它是食草动物吗,分明就是喜欢吃肉的家伙。
雪白的俏脸上露出恼怒之色,静香没惯着那毛驴,胳膊挪开后一记冲天炮砸在毛驴的长脸上,让毛驴禁受不住的叫唤起来,“嗯噶嗯啊……”
一瞬间,静香麻利的把缰绳解开,硬气霸道的往右侧拽那毛驴。刚从棚子里拽出去,那头公驴却来了犟劲,使劲往后挣,这一人一兽把缰绳抻的绷直,谁都不服软。
静香气的骂了声“损驴,”她身躯灵活跃起,落在驴背上,下重手狠狠的拍在毛驴的屁股上。
毛驴吃痛,大声叫着向前冲过去,一心想把背上的女人甩掉,极尽颠簸的跑到大墙那边,纵身跃到墙外,又是一顿狂奔。别看这驴子身躯不大,速度却非常快,与高级赛马相比都毫不逊色。
大殿内的德惠方丈正想着妙玉呢,忽然听到驴子的叫声,让他心中暗惊,生怕老虎豺狼等猛兽朝驴子发动攻击,忙不迭的起身,伸手抓起靠在柱子地上的铁制禅杖,风一样的问冲出去。
惊鸿一瞥间,德惠方丈看到有人劫持了他的座驾越过围墙,让他气愤的大叫,“小贼,你往哪里跑?”他拎着禅杖纵身追过去,同样翻过院墙,眼见毛驴子钻到树林内,他打了个尖利的唿哨,回荡在空中。
“啾!”
林中,毛驴正拼命往前跑,不时地晃动身躯尥蹶子,忽然听到主人的哨声,它猛地停下,想要转身跑回去。
驴背上的静香一声冷笑,“还想回去吗,做梦去吧。”她拔出腰间的匕首,直接在驴子屁股上刺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