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本王是开个玩笑而已。”凤君轻笑一声,反正立威的效果达到了,她也没什么兴趣要南棋的命,朝南皇微微欠身,凤君扬声道:“让南皇见笑了。”
南皇轻声一笑,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:“哪里,棋儿,还不谢谢凤王爷的手下留情。”
南棋颇为不甘愿的看了一眼南皇,随即双腿微微颤抖的来到凤君的身前,拱手道:“受教了。”
“二皇女真是客气了,只是玩玩而已,何必当真呢!”凤君扬唇道。
哼,玩玩?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,你这是哪门子的玩?当然,这话南棋也只敢在心中说说,她现在可一点也不敢小瞧凤君了,这个凤国王爷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“凤君,玩够了还不回来。”南鹰冷冷的看了一眼南棋,笑着对凤君说道,话语间很是宠溺。
凤君斜睨了南鹰一眼,慢悠悠的朝她的座位上走去。
“你这招杀鸡给猴看还真是有趣。”南鹰含笑道,话音不大,可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听见,这鸡嘛!当然指的是南棋了,至于猴,大家都心知肚明了。
凤君慵懒的朝后一靠,抬手示意身后的小侍倒酒。
“玩玩而已,我已经说过了。”
“呵,你这玩玩可吓坏了一干的人啊!啧啧,你看看,母皇那汗流得的,在看看南棋,那腿还在打颤呢!你这戏可比我精彩多了。”南鹰这话说的可真是幸灾乐祸。
“无趣。”凤君淡淡的说道,对着南皇轻轻欠身道:“夜深了,小王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南皇这时可是巴不得凤君走呢,连忙笑着对凤君说道:“既然如此,南鹰你就送凤王爷回去吧!”
“是,母皇。”南鹰笑着应道,对着凤君比了个手势:“请吧!我的凤王爷。”
凤君懒洋洋的摇着手中的玉骨扇,在南鹰的护送下,潇洒的走了出去,留下一干心有余悸的人。
“母皇,今日在殿中您为何不问问皇姐啊!”南棋一脸愤恨不平的说道。
“问什么?”南皇淡淡的看了一眼南棋,暗自叹息一声,这个女儿若是有南鹰的一半才智,她也就放心了。
“问她为何带军回国后不把军队安排在军营啊!”
“你当你皇姐为何敢回国?她是吃准了我不会问她军队的事。”南皇说完猛咳几声,赶忙从怀中掏出娟帕捂在口上,待打开一看,那娟帕上染着朵朵红梅,原来这南国女皇真的是病入骨髓了,现在也只是强打起精气神来为南棋铺平道路而已。
“母皇。”南棋惊叫一声,立马上前轻拍着南皇的背部。
“无事,你母皇这把老骨头还能为你称上几日。”南皇有些哀戚一笑,看着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所生的孩子,她怎么能放心的走呢!
“当日我们就不该把兵权从新归还给皇姐。”
南皇摇了摇头:“傻孩子,若是不把兵权归还给你皇姐,你当这京中的路我能为你扫平?现在错就错在我们算错了一步棋。”南皇真是千算万算,也没算出会出现一个凤君来,她当日之所以敢放心的把兵权归还给南鹰,是因为她算准了凤国的军队可以拖住南鹰,而且一定会二败俱伤,而那时候一切木已成舟,南鹰就是想夺权也是没有办法了。
“母皇,那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?说起来,那凤君真是碍眼的很,不如我们……。”南棋现在对凤君的恨可一点也不比南鹰少,谁让凤君在众目睽睽之下拂了她的面子呢!
“不可妄动。”南皇沉声说道:“你当那凤君是何许人也?莫不说她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,就单单说她现在在你皇姐的府中,你认为何人可以动的了她?棋儿,你要切记,万万不可与她为敌,她的手段可一点也不比你的皇姐差。”
“母皇,你是不是太高看她了?若说武功我承认她确实列害,可说到手段嘛!哼,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。”南棋对南皇的话很不以为意,一个少年女子,论心机能高到哪里去。
“你……,你当那凤君什么人?你可知凤国的女皇是如何登上皇位的?”南皇真是对这个女儿又爱又恨。
“如何?”南棋不解问道,难道跟这个凤君有关系?
“就是这个凤君,她一手策划了皇位之争,当时另一个皇女与现任的凤国女皇争夺皇位,这个少年王爷,就在先皇出殡当日不费丝毫的力气,让那个皇女殉葬了。”南鹰感慨的说道,江山备有人才出啊!这个凤君倒是能与南鹰对上一对。
南棋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,惊呼出声:“怎么可能?当时她还没有行冠礼吧?”
“你想想,当时的她还只是个孩子就有那么狠的手段,现在的她呢!”
“母皇,那她与凤国的女皇关系不会好吧!哪个女皇能允许她人染指权利。”南棋打起了坏主意来,居然想挑拨凤君与凤傲天的关系。
“这也是她的列害之处,那凤国女皇对她极其信任,而且宠爱非凡,所以你千万不要打什么主意,若是她在我南国出了事情,只怕到时候真的是内忧外患了。”南皇轻叹一声,真是千叮咛万嘱咐,生怕这个傻女儿一时头热犯了傻气。
“母皇,那现在我们到底该怎么做?”南棋现在真是无计可施,只能指望着她母皇了。
南皇深深的看了南棋一眼,眼中带着某种妥协的决绝,微抬了下手,南皇沉声道:“让我好好想想,你先下去吧!”
“是,母皇。”南皇的话很是让南棋意外,不过她认为南皇只是想静静心,好好想想办法来对付她的皇姐,她哪里知道,就这么一晚上的时间,她的天就要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