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陆注册
100000200002465

第二四一三章 走投无路的一颗棋子

晚上十点半,王胄军指挥部内,一名少校级军官起身喊道:“报告军长,新阳方向的特战旅,出动了大量直升机,已经赶往956师在德州的驻地。”

王胄坐在作战室的首位上,喝着茶水,话语平淡地吩咐道:“以军部的命令,先行询问特战旅,问他们要干啥。”

“是!”少校军官坐下。

军部参谋部的一名男子,直接站在通讯设备旁边,联系上了特战旅那边,双方交谈了不到五分钟,男子回头报告道:“特战旅那边回复说,他们在帮着军情局执行一项秘密任务,具体内容不能透露。”

杨泽勋听到这话,立马出言提醒道:“我们可以绕过特战旅,直接问老林那边。”

“不,让他们先说话。”王胄摆了摆手:“他不明牌,我就先明牌。你马上告诉特战旅,命令他们的部队停止进入德州地区,并且告诉他们,这里的部队可能会出现哗变,目前我部正在处理。”

杨泽勋想了一下,立即点头,吩咐通讯处那边的人继续联系特战旅。

双方再次沟通后,那名男子扭头回道:“军长,特战旅那边说,命令已经下达,部队不可能停止执行任务。”

王胄听到这话咧嘴一笑:“给他们传加急警告,告诉他们,德州956师的哗变可能会很严重,特战旅如果不听劝阻进场,那出现什么问题,我方概不负责。”

“是!”男子点头回应。

双方你来我往的试探,无非在争一件事儿,那就是此次事件的合法性,合理性,以及后续的一系列责任问题。

王胄是个沉默且头脑精明的人,他知道,这件事儿不论成与不成,那最后都不能把脏水搞到自己身上。他是要既达到目的,又不能让对方挑出毛病来。

……

大约又过了半小时左右,特战旅的直升机出现在德州上空,特战队员在林骁的命令下,全部空降。

部队落地后,迅速按照建制集结,扩散着扑向956师师部那一侧。

这中间,大量的特战队员,在向前推进过程中,被956师的555团,558团拦住,地方部队以956师存在哗变的可能,拒绝让特战旅在德州境内进行军事活动。

双方发生交涉,但这两个团的态度非常坚决,几次声称如果特战旅不听劝阻,那他们将进行开火。

部分地区出现僵持情况时,林骁已经带人摸到了去往956师师部方向的主干路上。

这个地区已经比外围乱多了,部分没了军事主官的部队,为了防止自己被当做叛军绞杀,已经出现了溃散状况,道路上全是向外逃的士兵和军官。

侧面,王胄军的直属团已经打了过来,在围剿556团的溃军,并且持续向前推进,搜索易连山的踪影。

一处小山坡上。

林骁蹲在雪地上,拿出平板电脑,指着956师师部中央位置说道:“在这片区域内,想要快速找到易连山,是非常困难的,我们必须得动脑子……。”

“我们不用找。”孟玺在旁边插了一句。

林骁扭头看向他:“你说说看法。”

“956师是王胄军的主力部队,易连山的人格魅力再好,他也不可能让师部所有人都给他卖命。更何况,他这次造反没有任何合理性,下面不满的人估计也很多。”孟玺皱眉说道:“王胄军既然要剿灭叛军,那肯定是在师部有内应的。我们不需要主动去找易连山,只需要听声辨位就可以了。”

林骁一点就透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这附近哪里发生大规模交火,哪里就是易连山所在的位置?”

“对的。空中逃跑不现实,”孟玺点头回道:“易连山敢上飞机,那不出五分钟,就得让大炮打下来。他肯定走陆路。”

“是的。”林骁眨了眨眼睛,指着地图说道:“传令各作战单位,让他们先不要与地方武装发生冲突,等我命令。”

“是!”

……

一处公路沿线上。

易连山面色严肃地思考半晌,突然抬头喊道:“停车!不走公路了,我们徒步离开师部周边。”

张达明听到这话都懵了:“徒步走吗?”

“对。”易连山回了一句后,立即吩咐道:“命令警卫连,给我把所有人都搜身,把电话都收上来,我们徒步离开。”

“是!”警卫连连长点头。

车队缓缓停滞,警卫连的人端着枪,准备收缴师部军官的通信设备。

“嗡嗡!”

就在这时,不远处传来了马达的轰鸣之声。

“轰隆!”

一声炮响泛起,炮弹砸在了车队中央,数名士兵当场惨死。

“他妈的,我就说肯定有内奸!”易连山咬牙骂了一句,立即摆手吼道:“警卫连,侧面掩护我们撤退。”

易连山其实也很无奈的,师部这些军官他要不带走的话,那死跟着他的人心里肯定不平衡,闹不好易连山还没有开溜,人家就绑了他投降了。可带走的话,这些军官里是否有军部那边策反的特务,这也不好排查。总之,易连山就像是一个穷途末路的匪徒,任他智商再高,也终究挽救不回自己走错的那两步。

炮声响起后,军部直属团的人就打了过来。

与此同时,林骁的侦察兵,在查清了王胄军直属团的活动地点后,立即冲着自己的各级作战部队命令道:“不用理会地方部队的拦截,先声明自身立场和任务目的,如果对方还是不让路,那就给我打。出事儿我他吗兜着!”

各级部队接到作战命令后,在短短三两分钟内就全部开火了。

德州乱战正式拉开帷幕。

林骁带着主力部队,直扑王胄军直属团的开火区域。

与此同时。

杨泽勋冲着王胄说道:“他来了,还是我去吧?”

王胄思考半晌:“执行第二套计划,狠点弄着!”

“我现在就担心陕安。”

“不用担心那边,上层有安排。”王胄胸有成竹地回道。

……

陕安地区。

正在行军赶往德州的滕胖子部队,突然遭受到了七区陈系部队的拦截。他们是绕过江州,突然前插赶往陕安边线的。陈系部队以鲁区有异动为理由,施行了道路管制。但客观地讲这是有一定军事挑衅意味的,因为这片区域并不是陈系领地,他们没道理进行封路管制的。

与此同时,陈俊面无表情,步伐极快地走进了自己的司令部,拿起了座机电话。

同类推荐
  • 第九特区

    第九特区

    灾变过后,大地满目疮痍。 粮食匮乏,资源紧俏,局势混乱…… 一位从待规划区杀出来的青年,背对着漫天黄沙,孤身来到九区谋生,却不曾想偶然结识三五好友,一念之差崛起于乱世,开启了一段传奇故事…… 2019.江湖还是那个江湖。
  • 风起龙城

    风起龙城

    全球灾变后六十年,小冰冻期结束,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,重整资源,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,而这二十年也被称为“黄金二十年”。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,政治搭台,资本唱戏,野心家遍地走,英雄豪强,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!一位青年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,胸藏猛虎,丈量天地。
热门推荐
  • 怪物之心

    怪物之心

    当他们拔出剑时,我才明白,原来爸爸给我读骑士与恶龙时,那会心一笑。原来,我们才是恶龙啊..........呵呵呵呵,既然我是恶龙,就没必要怜悯了呢~因为,我们是怪物..............
  • 影后今天又上头条了

    影后今天又上头条了

    (重生文)当小编气喘吁吁扛着照相机跑过来问道:“影后,你为什么能一直霸占各大媒体以及头条呢?”顾妍也是一脸无奈,于是便丧心病狂的道:“我也想低调做人啊,可实力不允许啊。”“那网络上大家对您和叶影帝之间的绯闻属实嘛?”“纯是造谣。”而看见这一报道的叶凡,若有所思的对着屏幕嘀咕道:“这床都上了,你说能不属实嘛。”
  • 天行

    天行

    号称“北辰骑神”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“牧马冲锋流”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,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,却受到小人排挤,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。是沉沦,还是再次崛起?恰逢其时,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“天行”正式上线,虚拟世界再起风云!
  • 星辰远不及你美

    星辰远不及你美

    陆珩:星星我把命给你,你要吗?廖星星:不要,我要学习......陆珩:星星你的世界太白了,我怕配不上,所以我想把你拉去我的世界,怎么办?廖星星:......那星星美吗?在我眼里星星远不及你美
  • 他眼底汇聚星辰

    他眼底汇聚星辰

    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。三年后她以当红明星的身份公布。三年前的暗恋至三年后,情愫在悄然发酵...“从你遇上我的那一刻,你这辈子已经被我固定住了。你逃不掉的。”
  • 从前我爱你很久了

    从前我爱你很久了

    你若安好,便是晴天,我等过你,你等过我吗?
  • 开店赚钱有门道

    开店赚钱有门道

    本书从13个方面100个门道入手,细致的回答了开店不吃亏的问题。内容分为上下两篇,上篇讲述了开店的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;下篇列举了具有一定代表性的行业。
  • 神医少奶奶又洗白了

    神医少奶奶又洗白了

    作为第一杀手,雪云蓁穿书了,成了恶毒女。看着已经被前身打断腿的男主,想到书中被男主杀死的结局,她欲哭无泪。为了任务,她一个杀手使出浑身解数攻略男主。可是谁知攻略过头了,男主黑化了,“蓁蓁,招惹了我,还想全身而退,嗯?”他是权势滔天,芝兰玉树的帝少容魅夜,后来他的偏执他的占有欲也是为她。“蓁蓁还要什么,心都给你,命都给你,好不好?”“我……我只想回家!”“蓁蓁,除非我死,否则你是不能离开我的!”说好的协议结婚,约法三章的是他,可是入夜,是谁温柔又凶狠的宠她?
  • 外星人的惊天秘密:打开《山海经》说外星人

    外星人的惊天秘密:打开《山海经》说外星人

    《山海经》中关于中华之地理、矿产等记载,从何而来?何以如此精准详尽?是古人拥有什么先进探测设备,还是有“天人”相助?女娲、王母这些我们耳熟能详的人物到底是神话传说还是外星来客?本书作者按图索骥,为您还原“外星事件”,以大胆的猜想和认真的推理得出了一个让人大吃一惊的观点——外星人曾造访地球,人类是外星人反复试验造出的新物种……看看《山海经》中的这些插图吧,那些诡异、神秘、荒谬的生物背后都隐藏着未知的真相。请跟随作者一起回到那个荒蛮的时代,共同揭开外星人的惊天秘密……
  • 临川旧郡

    临川旧郡

    金黄袭遍老山,残阳余光驻于流川,青烟与我茫然,青葱岁月蹉跎流川边,若能此生再见,一壶浊酒可愿与我伴?